张小丁躺在床上，迷迷糊糊，轻轻飘飘。发现刚才原来是梦，闭上眼心里想：“再睡一会儿，梦里的白丫头真的好白，脸白 ，身上也白。”想着想着自己美地笑出了声。突然眉头皱了起来，因为尿憋的难受，还口干心躁。
张小丁试着起身，慢慢起来，不是做梦，能动。下了床，才知道睡前没拖鞋，脚感觉肿肿的，下地后更加酸痛。头也痛，想吐，难受地感觉让他恨自己为什么要喝酒，心里埋怨自己，“如果酒里有毒怎么办？你又不是没下过毒。爷爷教过我出门在外就是江湖，水很深，小心使得万年船······”
张小丁出了屋门奔着墙角就去方便，痛快完了却清醒了，急忙注视东偏房，没有动静，放了心。找到水缸，喝了三瓢水。再来一瓢洗起了脸。心里想：“那是去当兵，然后当官，回来找白丫头。”一边定下主意，一边看着东偏房，转身跳跃起来用棍子支撑上了墙头，翻了出去。
张小丁走向城门，看到城门开着。却只有两个老兵坐着。张小丁走过去，老兵只是看了看他，不理不问。
“大叔，哪招兵？”张小丁问。
“没空了，都抢粮去了。”老兵乙说。
“大叔，你们抢粮？”张小丁惊讶地问。
“我们这么大岁数了，腿上有伤，哪会办那缺德事。”老兵甲说道。
“他们抢粮做什么？”张小丁接着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老兵甲说。
老兵乙凑到张小丁耳朵边说：“反了-----后生啊，想清楚了，你要是大明的子民赶快去报知河间府。”
“报信？”老兵甲撇着嘴说。
“你就是想当鞑子。”老兵乙冲着老兵甲目露凶光，咬着牙，却小声的说。
张小丁无奈，只好回到面馆，向一位老人问：“魏爷爷何在？”
“和当兵的打了起来，杀了不少兵。兵太多，只好跑。现在不知去向了。”一位老人说。
张小丁沉思了一会儿，又问“白丫头何在?”
“去河间府了。”老人小声说。
“顶门呢?”张小丁问。
老人不说话了，指了指身边的小姑娘。小姑娘顿时眼圈就红了。
“妹妹说话啊。”张小丁不解地问。
“我和爹来城里卖菜，当兵的抢菜。顶门姐去和他们理论······”
“哪是理论，分明杀人。一见当兵的，拿出藏着的短刀，噗噗噗，噗噗噗，狗兵死的到是痛快。”说话的这个人张小丁记得，来的时候打完那个兵，是他跑到城门和当兵的说着什么。
“你叫什么？——那现在怎样？”张小丁问他。
“我叫吴二，——有个道人，说夜观天象，见什么什么星，还有什么什么星，说要兵变——顶门听完后见着当兵的杀······”
“又是妖人。带我去找顶门。”张小丁说。
“我不敢，城里兵丁们砸抢，也有平时混子无赖从中浑水摸鱼，趁火打劫，早已乱了······”吴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，腿抖了一下。
顶门一身鲜血，血挂在脸上 ，汗在血色上流，头发凌乱，乱得像个夜叉，神不知鬼不觉站在了人群外。
大家都傻傻地看着顶门。这时候有人小声地议论:“这个是人是鬼啊？”
张小丁也傻傻地看着顶门，顶门却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。
众人忙走出屋外，只有几个老人凑到了顶门身边。
“这是气的，火攻心，没有外伤。---可是没有气了呢？-----快拿水来。”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妇人低下身子摸着顶门的脉门说。
张小丁忙从后院找来一盆水，妇人捧出水，拍在顶门的胸口。用手使劲掰顶门的嘴，顶门牙关紧锁。
妇人把顶门衣服解开，露出胸膛，再次捧水直接拍打胸口。想要掰顶门的嘴还是掰不开。只好用水在顶门的脸上糊乱拍着，一盆水快没了，妇人看着张小丁喊道：“把她抱到后房。”
张小丁看着顶门胸前圆润的两团诱惑的菽乳，被妇人一喊，一下子回过神，抱起顶门就走。闻着顶门的身体一股血腥气味，看着顶门袒露的胸口，一种饥饿的感觉让他的肚子拧着难受，心里乱成了一锅粥了。
妇人劝说别人在外面等着，自己走了进来，对着张小丁说：“你是童子吧？”张小丁傻傻愣愣地看着妇人。
“就是给她破破气，她这是气撇住了。”妇人脸红着焦急地说。
张小丁还是傻傻的看着妇人。
“我看你一直盯着她的······那两快肉看······没见过吧······你没看过女人身子，就是童子。把你的童子阳气给她。她是闭住阴了。”
张小丁不说话，眼睛只是盯着顶门的胸口。
“就是把你那话儿······放进······”老太太用手指了指顶门的两腿间，“我是稳婆，这土法是借阳通阴的说法。——要是不好进，别着急，涂点你的唾沫——要不停地动，直到······，心里想着把阳气传给她——没事，事后我做媒，你们成亲就是了。——我先出去了。”稳婆走出去，随手带上了门。
稳婆出来后，对迎上来的人们说：“没事，那血不是她的，身上一个伤口也没有，就是急的，急上加气，要是外伤还到好说，这气······等会儿看看吧。
（未完待续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