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丁心烦起来，感觉好渴啊，好热啊，想尿尿，起不来。他心想尿床上吧，不想起来。尿啊，尿啊，却尿不出来。
“杀人了？小子有出息。”爷爷的声音。
“爷爷，我杀人了，我会去当兵······”张小丁想对爷爷说，可还没有说出来。一瞬间，被他打死的红衣人抱着爷爷就是抓，抓完后咬。爷爷却一声不吭的，也不挣扎。这时哥哥光着身子跑来，用手指就往红衣人咽喉抠。红衣人放开了爷爷，一把抓住哥哥的下身，头往下低，一口咬住了手里的东西，哥哥不能动了，哭嚎着。
张小丁想告诉哥哥：“打他啊，哭顶用屁用。”可是说不出来。张小丁急了，哭了，他好像感受到了哥哥的疼。
爷爷看着哥哥哭，看着看着，好像个路人一样走了。
哥哥还在哭，叫着姐姐的小名儿，唤来了姐姐。姐姐手里拿着的钝刀是给刘家喂猪剁食用的。
“砍他，砍他啊。”张小丁喊着，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，因为他自己都听不到。
姐姐把刀给了哥哥，说：“我要给老爷洗脚去。”说完，看了看张小丁就走了。
哥哥拿着刀一动不动，就是哭。急的张小丁胸口闷得喘不过气，扭过头不去看了。
“啊······啊······”却传过来红衣人的哭号声。
这声音张小丁记得很清楚，“哥哥，下手了。”他一边想一边回头。
张小丁看到哥哥捂着下身，血在从手指缝中渗着，很多血，估计活不久了。他想告诉哥哥，用他自己悟出来的心法，也许可以止血，但他说不出来。
他回过神来看红衣人。红衣人在被顶门捶打着头，血从眼睛里，嘴里，耳朵里，鼻子里，一点点的渗着皮肤往外流。红衣人的声音越来越小，然后只有呜呜的叫声，最后没有了声音。
顶门红着脸走过来说：“你爷爷和我爷爷在一起喝着酒呢。你姐姐说在刘家挺好的，愿意给刘家生娃娃。你哥哥这是没救了。”说完冲着张小丁的哥哥哈哈大笑，像是憋了很久终于爆发了，越笑脸越红。
张小丁扭过头，却看到了白丫头，她没有穿衣服，一只洁白的手臂护着前胸，另一只洁白的手挡在肚脐下。她红着脸，眼睛四处乱看。
张小丁感觉浑身冰凉，一下子心炸了，嘣嘣嘣地炸着，耳朵脸颊太烫了，下身肿胀了，想尿尿，但不是憋得难受，还有点舒服。
顶门过来了，一把抓住张小丁的下体，红红的脸转头看了看白丫头，低下头，看着张小丁的下面笑。白丫头也走了过来，也红着脸笑着，笑着笑着顺手接过顶门手中的东西抚摸了起来。抚摸，把玩 。张小丁到是越来越感觉温暖，身边都是香气，温暖的感受着，这感受像小时候在河边洗完澡，被太阳晒干后的感觉。
张小丁看着白丫头，说：“媳妇儿。”他觉得脸好热。白丫头，微微地笑着，低声应了一声，“哎。”顶门这时候一把从白丫头手里夺过东西，低下头就放在了嘴里。张小丁感觉没有这么幸福过的释放，原来想尿尿憋不住，一下子尿喷出来，这感觉这么美。但一想，这叫什么事儿？白丫头呢？
白丫头不见了，只有顶门傻笑着。顶门把手摸向他的脸，一股子像煮白菜的青涩涩的味道飘了过来。张小丁愤怒不能再忍受了。
“滚。”这一次声音是张小丁拼命发出的，惊醒了自己。
（未完待续）
